叶斐然撇开自己的眼睛，懒得回答这种愚蠢的问题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看起来像是喜欢男人的样子了，难道他的脸上刻着‘喜欢男人’四个大字吗?
宋茯苓见他不回答，于是换了一个问题，“那你……心里有喜欢的人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宋茯苓深呼吸一口气，再深呼吸一口气……反复了五六次之后，她才扭捏着问道，“那大哥哥觉得我怎么样?”
“什么怎么样?”
叶斐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，还以为她是被今晚发生的事情给吓傻了。
“没什么。”
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一瞬间就被打散了，宋茯苓偏开头，挑起车帘看着外面的街道。
这个时间已经挺晚了，街道上面开始冷清起来，还有几个货郎在挑着担子叫卖东西。
……
回去之后宋茯苓就病倒了。
不是身体上的病，是心理上的。
她晚上睡觉时总会梦见景安侯府的客房里传出来的佟嫣然的尖叫声。